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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阮戰爭中越南的水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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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真正海上交通的無能為力可能也限制了越南艦隊的發展,尤其是南方的阮氏。當時東亞主要的銅出口國是日本,其出口的70%是流向臺灣(明鄭)、東京(北越鄭氏)、暹羅,主要用途不外乎鑄砲。由於1636年以後日本鎖國越加徹底,荷蘭人成為唯一能夠開展對日貿易的歐洲海商,與荷蘭人敵對而與葡萄牙人結盟的阮氏政權既然沒有遠洋艦隊,如何確保鑄砲原料的穩定供給是個大問題;1631年在阮氏國都順化建立起的鑄砲場難為無米之炊,艦隊的艦砲可能沒有著落。值得慶幸的是其長期盟友葡萄牙在澳門的鑄砲場正好完工開業(1627),為包括南越阮氏在內的周邊政權提供了東方質量最高的一批火砲。而荷蘭人之所以沒有對南越阮氏採取銅禁運,甚至在1635年以後大批傾銷日本銅幣到南越(品質較劣的都被用做鑄砲原料),和當時東亞海外貿易商之間的勢力均衡有關──銅幣傾銷正是明鄭在南越的一門好生意。由於未能取得日本銅的貿易壟斷權,荷蘭單獨進行禁運只是肥了明鄭的荷包,而荷蘭人無論是施展和平或戰爭手段,最終都未能透過競爭擊敗明鄭、獨佔東亞的海外貿易份額。東亞帆船貿易兩大勢力間的均勢替南越阮氏減輕了不少軍備壓力。

大小金川的天候環境與妖術大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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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浴在風霜雨霧雷雹當中,耳聞許多靈異,親歷種種巧合,似乎讓前線將士感到與其角鬥的不僅僅是現實中的敵人,同時也在進行著一場超現實的攻防。首次金川之役中沒請來終南山道士的五雷法,二次金川之役倒是請來西藏黃教僧侶來與紅教喇嘛打對台,「達賴喇嘛、班禪額爾德尼在前藏後藏聚集喇嘛四萬餘眾,諷經百日,以彰 天討所加,人心無不效順」。但是應對紅教喇嘛妖術,還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更為絕妙。

劉綎的家丁與猴子軍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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劉綎手中這把大刀在他東援朝鮮禦倭時,《朝鮮宣祖實錄》中說他自用的還只是「七十斤偃月刀」;到王在晉拜訪他時則變成劉綎能夠「隻手高擎,刀重百斤」;等到劉綎死後、《明史》成書時,〈劉綎〉傳中的大刀重量已經膨脹到「所用鑌鐵刀百二十斤,馬上輪轉如飛,天下稱『劉大刀』。」名聲越是出彩,越是失真,人物本身就越是傳奇。

晚明武官的職與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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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代鳥鎗的改良及其侷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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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燧發槍的啞火率約三分之一,比火繩槍的二分之一要低 ,但在威力與射程方面則不比火繩槍高明多少,因此儘管在所謂十全武功之一的緬甸之役吃了大虧,遭遇到西方人所造燧發槍的清朝將士並不認為自身武裝屈居劣勢,「緬匪用的是自來火的鳥鎗,打出來不如官兵的鎗打得遠」。

明代的毛葫蘆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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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武備要略》裡頭則是如此說明毛葫蘆兵的箭筒:「箭筒以竹為之,兩頭存節,比箭略長寸許,上邊開一口如腰子樣,以箭出入無礙為率。因竹見風多裂,今河南兵取鹿陰囊皮上下包裹,故稱毛葫蘆兵者此也。今以牛皮為之更妙。」也就是說河南一帶的兵丁為了防風防龜裂,在箭筒外罩的不是別的,乃毛茸茸鹿陰囊皮,毛葫蘆之名因此不脛而走。